到。
江辞镜没想到她会问这个,转头看她,瞧见了一双充满好奇的杏眼,忽然想逗一逗她。“听声音就能确定了,陛下也说过,这并没什么难度,只是皇子们疏于练习……”
“我不信。”沈若芙下意识反驳,回忆道:“你可知,当时台上有人怀疑,你的布条是轻纱制成的,外边看不出什么,蒙在眼上其实能看见一些。我却觉得,陛下倒还不至于用这种法子让你欺骗皇子们。可光听声音,也不可能定得那么准罢?”
“你肯定还有别的诀窍,我看你骑的那匹白马就和其他人的不一样,好像能听得懂人话似的,特别有灵性……不,你当时分明也没有开口指挥它,它自己就往靶子移动的方向跑了,什么时候该跑,什么时候该慢下来,它全都知道!难道诀窍就是那匹马?”
除了两人吵架那一次,江辞镜从没见她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,言语间很是兴奋。平日里她无论做什么,似乎永远都是淡淡的。
“所以夫人觉得,我今日能赢,全靠那匹有灵性的马?”
沈若芙怔了一怔,忙辩解道:“我没这样说。射箭的人肯定也是很重要的,毕竟马儿和箭靶都在跑动,什么时候该放箭,持弓方向高低,还得由你自己去判断。”
“所以到底是马重要,还是人更重要?总得选一个吧?”
这是重点吗?
沈若芙秀美微蹙,一抬头,就看见了江辞镜戏弄的眼神,嘴唇一抿,作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:“世子爷不想说就算了,我也不是非得要问。”
江辞镜喜欢看妻子生气时,皱起眉头,涨红了粉面的样子,怪可爱的,可也不能真把人弄生气了,点到为止。
“判断的法子有很多,要结合起来用。像听靶子挪动的声音是一个,我们常年打仗的人,有时需要潜伏到山林里,周围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很敏感,时间久了,耳力自然更好一些。还有就是提前算好自己离靶子的距离和侍卫跑动的速度,当然这只能作为辅助,场上干扰的因素太多了,差之毫厘便失之千里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人马配合。有灵气的马,不需要你开口,你稍稍一拉缰绳,夹一夹马肚,它就知道该往哪跑,跑多快或什么时候停下来。”
沈若芙认真听完了,评价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