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,又看向一旁被影射的几位皇子,严肃道:“你们几个,可都看清楚了?朕没有说错吧?是不是一点都不难?”
大皇子拱手道:“江都督神箭法,儿臣们自愧弗如,甘拜下风。”
江辞镜眉梢微扬。
“什么甘拜下风?”元康帝立马不高兴了,“朕是要你们好好学学江爱卿的身手,有朝一日,也能同他一样箭无虚发,而不是只会给朕丢脸,你这就开始甘拜下风上了?”
“你好说也是上过战场的人,难道你面对敌人的时候,也是这般不战而屈人之兵吗?”
大皇子一惊,连忙下跪请罪:“儿臣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就是看不惯江辞镜的傲慢,忍不住想讽刺江辞镜几句。适才父皇说让他不用谦让,尽全力就好,他还真就尽全力了,一个宠臣而已,还想踩到他们皇子头上来,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。
没想到父皇反应这么快,当场就驳过来了。
元康帝常年看大皇子和太子争来争去,还能不知他心里那点小九九。不过今日心情好,便懒得和他计较,摆摆手道:“真的不是就好。行了,都下去吧。”
说完,又给王公公使了个眼色。
王公公会意,带着两个小太监下去牵彩头了。
元康帝笑道:“江爱卿虽没有正式参赛,但介于朕的几位皇子今日表现得都不尽人意,朕对他们很失望啊,所以这两匹汗血宝马,朕就都赏给你了。另外再赐赏金三百两。”
此话一出,齐国公精神一震,一贯冷静沉稳的钱皇后也不禁打量了元康帝一眼。
江辞镜忙拱手垂眸,恭敬地道:“陛下万万不可。”
元康帝道:“江爱卿不必推辞。这不仅是对你的奖赏,也是对他人的一种警醒,提醒他们莫要因自己的身份,而眼高于顶,骄傲自满。让他们明白,只有英雄方能配得上宝马。”
江辞镜:“陛下谬赞,臣愧不敢当。陛下想赏赐臣,臣感激不尽,臣也并非刻意拂陛下的好意。只是今日赛前已定下了规矩,按适才的比赛结果,太子殿下当排魁首,臣一个没有正式参赛,只是奉陛下之命为诸位皇子演示的人,怎有资格领这彩头?”
“臣今日若领了这两匹宝马,恐日后良心难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