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来唯一一位双科状元,能文能武。
二十三岁时带领军队以五千敌三万,一身孤胆杀出敌军重围,并取下瓦剌首领的首级,替朝廷解决了前辈们二三十年都未解决的心病,迄今为止无一场败绩。
除了内阁那些资历深厚的老前辈,没人敢指点他什么。
在这种环境下,江辞镜不知不觉就会端起架子,认为自己不能也不会犯错,同时也不敢让别人,尤其是让他的妻子,看到他与凡夫俗子无异的一面。
“此事说穿了,对我自己,我有足够的理由去怀疑,所以我并不后悔这么做,但对于你而言没有。也许你心里会想,什么双科进士,被人略施小计便蒙骗住了,就是个傻子。从此往后,再不爱戴我这个丈夫。”
沈若芙“噗嗤”一下,破涕为笑。
“那你可算猜对了,方才我还真是这么想的。”
江辞镜也笑了。
他靠近她,试探地抽出她手里的丝帕,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脖颈后,温柔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。
“既嘲笑了我,就不许再生我的气了。”
沈若芙认真想了想,点点头。
……
上一回沈若芙哭得这么凶,还是在她与江辞年决裂的时候。
那时她就在想,今后她再不要为任何人牵动情绪,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。没想到仅仅四年过去,往日再度重现。
区别在于,那次哭过后沈若芙心里只剩绝望,如今却有种雨过天晴的感觉。
只希望这不是她的错觉。
入夜后吃过晚饭,吴妈妈拿了修缮东次间需要采买的物品单子来给沈若芙过目,沈若芙便到书房去记账。
忙完时已经是戌时了。
沈若芙回到正房准备沐浴,一打开衣柜,发现江辞镜已经叫人把他的衣物都搬回来了,和她的衣裙放在一起。
还有平日里他常看的一些书,也和她的那些话本放置在一个多宝阁上。
只是人不知去了哪。
等沈若芙沐浴完出来,就见江辞镜已经换了中衣,很自觉地躺到了床上,还把她今早特意压在下头的锦被拿出来盖到了自己身上。
虽然还是很不习惯与江辞镜共睡一床,但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