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,就是没什么好说的……我们没圆房,从成亲第三个晚上就开始分房睡了,她住正房,我住东次间,平日里互不干扰,只有晚上用膳时才偶尔会碰面。”
他说得云淡风轻的,齐国公却一脸的难以理解。要不是看长子已经老大不小了,脱了鞋底子就得往他脑袋上拍。
江辞镜见父亲不说话,扫了一眼四周,压低声音问:“父亲,我们真的不能想办法直接除掉她?现在明知她是个隐患,却全然不知她在谋划什么,儿子心里每天都惶惶不安的。”
齐国公薄怒:“你都不跟她睡一个被窝,你怎么知道她在谋划什么?”
江辞镜愣住了。
“你本来待在家里的时间就少,还和她分房住,你怎么盯着她?”齐国公语气略有些焦急。
江辞镜想了想,道:“……儿子早安插好了眼线,整个锦明堂,除了她的那两个陪嫁丫头,都是我亲自挑选的人。”
齐国公眉头紧蹙:“儿子,你怎么突然变傻了?那下人再怎么用心,能有你亲自盯着放心?再说了,她晚上睡觉和沐浴的时候呢?你的人也能寸步不离地盯着?”
江辞镜不说话了。
齐国公靠在椅背上,叹息道:“我还以为,这种事该怎么做,不用我说,你心里应当有数。人都进门第几天了,你就宁愿每天坐在屋里皱个眉头,一个人揣测来揣测去,也不愿意过去找你媳妇说几句话。”
“像你这样磨蹭,什么时候才能有点进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