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真的有必要如此吗?”
昨日敬茶时他就发现了。
齐国公自得道:“这是一种拉拢敌人,让敌人放松警惕的手段,你也好好学着点,别整日对你媳妇摆着一张冷脸,小心叫你祖母瞧出来。”
江辞镜被媳妇这两个字恶心到了。
他坐到父亲对面的石凳上,道:“她不是我媳妇。况且,她也不是您身边那群空有外貌却没脑子的莺莺燕燕,会轻易被您的示好蛊惑。”
齐国公感觉有被讽刺到,拉下脸来。
“算了,你来说说吧,这两天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?”
江辞镜神情肃穆地摇了摇头。
“暂且没发现。”
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,长公主花了这么大功夫才往他身边塞个人,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让她有所动作?
“不过……”江辞镜想了想,压低声音道:“适才我观察她走路的姿势,感觉她不像是有功夫在身的人。”
“光看能有几分把握,你既与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找个机会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齐国公说。
“没有功夫在身,也不能代表什么,说不定是美人计呢?”
说完,齐国公幽幽看了眼一脸正经的儿子。
江辞镜皱紧眉头,陷入沉思。
……
傍晚时分,沈若芙就收到了齐国公送来的茶叶。
她打开一条缝隙,凑近闻了闻香气,有点可惜这么好的茶叶要落到父亲那种不懂品茗的人手里。
飞雪感叹道:“真想不到,像国公爷这样德高望重的大人物,私下这样儒雅有礼,对儿媳妇也一点架子都没有。都说龙生龙凤生凤,如此善解人意的父亲,怎么会生出来那样的两个儿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