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少心神,早上起来后气色更是不好。
这会儿,他正在学堂里收拾东西,李遂和其他几个同窗知道他平日里学的最好,一大清早特意从家里跑回来同他交流考题。
可惜沈见青心情不好,什么都不想说,被问得不耐烦了,才敷衍地说了自己写的几道答案。
大家伙见他如此,也就悻悻散去。只有李遂留了下来,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好不容易考完了,甭管是考得好的,考得不好的,都松了口气,就你拉着张脸。”
李遂伸长脖子观察他的脸色:“你可别告诉我,连你也没有考好?”
沈见青淡淡道:“与考试无关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李遂扭头看向窗外,不解道,“伯宣,你可不知道,大家伙有多羡慕你的聪慧。你看看鲍昌和唐见他们两个,辛辛苦苦考了六年,媳妇孩子都生三了,还没考上举人。哪像你,什么都一学就会,先生一点就通。这次乡试,你也是最有可能考中的。”
“你倒是和我说说,你这个年纪,除了功名,还有什么能让你心烦的?”
“难道,是伯父给你挑了一个丑媳妇?”
沈见青停下手里的动作,长长叹了口气。
昨日乡试结束,他们这一批学子几乎都回家了,今日又恰好是中秋,较年幼的学子也放一日假,故而整座私塾十分安静。
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学堂里,只能听见院子里秋风扫落叶的声音。
“遂兄,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?”
“尽管问。”
沈见青:“如果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,你明知自己不该喜欢她,却还是难以自持地喜欢上了她,你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