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你的库房里找到的。”
沈长渭瞥见那块多年未见天日的玉佩,脸色一变,当即冲上前一把从她手中夺过。
沈若芙因坐在轮椅上,躲闪不及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玉佩抢走。
“谁许你私自进我的库房?!”沈长渭气坏了,怒目圆瞪,鼻孔都在喷火。
“行,我不该没经过你的允许,进你的地盘。我知道错了。”沈若芙错认得飞快,“所以,你和裴阁老年轻的时候,真的认识了?”
沈长渭气呼呼地背过身不说话。
沈若芙看他这样子,有些感慨,他们父女俩果真是好不过一个时辰就得吵起来。
她慢慢把轮椅推到他前面:“我就是想知道,你们之间到底有过什么过节。是他先得罪了你,还是你得罪了他?昨日我一直在想,若是阁老先得罪的你,那他肯定不会多次出手帮助女儿,能坐上高位的人,绝不会是无底线善良之辈。”
“若是后者,我真的很好奇,阁老究竟对你做了什么,才能让你放着堂堂内阁首辅,百官之首的贤弟不做,也不愿意原谅他。”
沈长渭气得面红耳赤:“是!他就是得罪我了,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。所以,你千万别被他温和有礼的表面蒙骗,误以为他是什么良善之人,他屡次帮你,不过就是做贼心虚罢了!”
沈若芙:“真的?”
这话从父亲嘴里说出来,她怎么就是不信呢?
“你爱信不信,往后别再来问我!”沈长渭冷着脸绕到她身后,把她的轮椅用力往外一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