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严惩南安郡王!”
刚刚以为自己安然逃脱的南安郡王瞪大眼,差点急得跳起来:“你血口喷人!本王根本就不知道你与姓齐的事,又何来胁迫?!”
惠美人从袖中掏出一枚羊脂玉麒麟玉佩,双手奉上:“这是臣妾在行宫初次受郡王胁迫时,从郡王身上扯下来的玉佩,请陛下过目!”
太监上前接过玉佩,捧到元康帝面前。
元康帝扫了一眼,立即认出这是去年生辰自己送给他的玉佩。
南安郡王辩解道:“这……这玉佩是我昨晚掉在悬崖边上的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捡去了!”
惠美人忽然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,露出胸膛前的点点红痕:“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畜生!你敢说,我身上这些痕迹,不是你留下的?”
裴溪云微微垂下眼眸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南安哪能想到自己也有平白被人污蔑的一天,还没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,营帐外传来太监的通传声:“陛下,怀敬长公主在外求见。”
元康帝尚未应允,就见怀敬长公主气势十足地走了进来。
“你来的正好,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,都干了些什么好事?!”
为着此事,南安郡王昨晚没被允许回自己的营帐,而是在侍卫们的看管下等裴溪云来审问他,自然也就没睡好。现下他看上去很是疲倦,眼下一片乌青。
长公主心疼地看了一眼儿子,焦急地对元康帝说:“陛下,南安素日里是顽劣了些,可他一向十分敬重您,这您是知道的!就算是给他一万个胆子,他也绝不可能做出与后妃私通的无耻之事来!”
元康帝同样也十分尊敬他的长姐。他幼年登基,有许多藩王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皇位,若非长姐雷厉风行,恐怕现在坐在皇位上的,就是他的哪位好叔父了。
可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!
更别说,元康帝还是个天子,气性本就要比常人大些。
类似的事在同一个人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,元康帝就是想信他,也得问问自己头上的绿帽同不同意。
“证据确凿,谈何污蔑?你越为他狡辩,他只会愈加得寸进尺。”
长公主夺过太监手里的玉佩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