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到外头请了罗大夫过来。”
沈若芙意味深长地看着他:“是么……”
杨管家神色紧张起来,又解释道:“大小姐放心,罗大夫在鸿福医馆坐诊了二十来年,医术十分高明,在京城是有口皆碑的。”
沈若芙微笑着说:“杨管家多虑了,我怎么会不信您呢?好了,我们也进去看看吧。”
罗大夫把了大概一刻钟的脉,才收回手,起身拱手道:
“老爷的身子并无大碍,只是怒火攻心引起的气血运行不畅,容老夫给您开一副安神的方子,您休息几日便会好的。”
沈长渭松了口气。他正值壮年,甚少生病,平日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。方才他突然觉得心脏一阵剧烈的绞痛,憋气憋得两眼发黑,快要昏过去。
险些以为自己缓不过来了。
“那就有劳大夫了。”
“罗大夫,请吧。”
杨管家带罗大夫下去拟方子,刚出荣和堂,却扭头一路小跑去了桂香院。
此时的桂香院,四处回荡着凄厉的惨叫声。
“疼疼疼!”
苏昱衡躺在床上,脱了下裳,露出臀上皮肉开绽的伤口,由大夫给他处理烂肉。
苏妙莹隔着帘子,都有些不忍直视。
金疮药粉撒在伤处,无异于拿滚烫的开水直泼下去,苏昱衡发出杀猪般的尖叫。
“疼!疼!你到底会不会弄?不会弄就给我滚开!”
大夫嘴上恭敬地应是,心里却想,都伤成这样了,脾气还这么大,难怪要挨打呢!
苏妙莹心疼得直掉眼泪,安慰道:“乖儿子,你忍着点,很快就好了……”
可回答她的,是儿子的咆哮:“站着说话不腰疼,你来试试啊!”
苏妙莹挨了儿子劈头盖脸一顿训,却一声不敢吭,只闷闷不乐地抿了抿唇。
“母亲!”
得知消息的苏玉柔焦急地过来查看情况,一进屋就看见丫鬟抬出去一盆盆血水,吓得花容失色。
“母亲,父亲怎能如此狠心?”
她倒不是心疼自己弟弟,只是担心父亲对他们宠爱不如以往。
苏妙莹刚在儿子那受了委屈,此时瞥见女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