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在想屁吃。”
“给我醒醒。”
骂完了之后,就把人拎回家去了。
此时。
唐国公夫人正在太后面前哭唧唧,“娘娘,您一定要为我做主!现如今,宋怀君那个泼妇,正让我家老爷在门外头跪着!”
“不但如此,还出手打人!”
“这样下去,我这日子过不下去了。主要也不是我,他们欺负我也就算了,可我与您打断骨头连着筋!明知道您是我的长辈,宋怀君还这样做!”
“这打的哪里是我,是您的脸啊!”
太后:“……”
她端坐高堂,什么时候就被人把脸给打了?
“宋夫人让跪,你男人就跪?”
能混到今天的,都不是善茬。
太后瞥了眼国公夫人,“你男人要是没把柄抓在她手上,为何要跪?你今日来求我,不如先去问问清楚,把屁股擦干净。”
“否则,以裴衍的作风,要出大事。”
不是太后软弱。
是她察言观色,从裴衍来京城这八个月当中做的事情悟出一个道理:
人如果有尾巴的话,尽量自己挥刀自宫,也千万别落在这小子手上,否则顺着尾巴摸过来,能给你心肝都摘了!
现在,她只想撇清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