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还不用裴家亲自动手,她本就要死了,咎由自取。

    宋怀君递给她一杯水,“坐下说话。”

    白婉婉其实已经喝了很多水,卫芸儿给她的。

    可是,她还是很渴,于是捧起茶盏,小心坐下来,不明白宋怀君几个意思。

    她的眼界不够。

    还困在后宅里。

    宋怀君见她喝得差不多了,这才开口:“你想过你丈夫为什么敢打你吗?”

    说到伤心事儿,白婉婉眼眶猩红。

    卫芸儿低低在宋怀君耳边说,“她身上全是伤,密密麻麻的。那男人真的不是个东西!”

    宋怀君瞥了眼卫芸儿。

    卫芸儿秀丽的脸蛋上,布满一种“很疼”的表情,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白婉婉浑身颤抖,嗓音也跟着颤抖,“他就是有恃无恐,我娘家是做买卖的,比不上他当官,何况我爹娘和四个哥哥也不站在我这边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只知道,那人是县尉,可以行方便。”

    然后,她没忍住哭了出来,“光是打我,那我也能忍,可是他连我们的孩子都杀了!”

    她痛不欲生,喝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茶水洒了,她蜷缩成一团。

    “我早就想和他和离了,可是他不肯,也没有人支持,和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