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苏达,“先别哭,我问你答,我不问不许说话!”

    乌苏达是话痨。

    如果不约束他,他能从东扯到西,能从东临人如何钓鱼,扯到波斯人如何制香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,不是让你去盯着裴家了吗?你都忘了?”

    祁连赫盯着他,感觉见鬼了。

    乌苏达愣住了,抬头眼睛泪汪汪看着祁连赫和祁连娅,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哪个裴家?”

    一双碧蓝色的眼睛里,满是懵懂迷茫之色。

    然后又哭了,“你们该不会是想把丢在这里,然后找了个借口吧?”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是不是嫌弃我话多?”

    他刚受过惊吓,又远在他乡的,正没有安全感呢。

    一听刚刚祁连赫约束他多说话,他更害怕了。

    祁连赫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深呼吸了一口气,看了眼祁连娅。

    要不是这小子跟着自己的妹妹一起长大,他真想把他丢出去。

    祁连娅只好道,“那日接完泉水之后,我们就一起进了城。然后,我假扮窑姐儿去试探从裴家出来的那两个公子,把你留在了裴家门口,让你盯着宋夫人和裴衍的行踪……”

    “??”

    乌苏达眨眨眼睛。

    还有这事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