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裴衍有些唏嘘。

    宋怀君道:“保命的功夫,不敢有所懈怠。”

    两人落在了二皇子府后院,本想去找找那笑笑被安顿在了哪里,结果冷不丁听见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殿下,妾身不懂!”

    “妾身心里的人明明是殿下,殿下却要妾身去伺候旁人,妾身心里难过!”

    是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,幽怨到了极点,却叫人脸红心跳,“殿下不但要让妾身去伺候别人,还要当着你的面,让你瞧着!”

    “不如让妾身去死!”

    宋怀君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都什么跟什么!

    谁能想到,二皇子居然还好这一口?

    “二皇子玩的很花嘛。”

    身侧,裴衍哼了一声,表情有些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“走,上房去!”

    说着,一把拉着宋怀君,脚下一点上了房,悄无声息掀开一片青瓦,往下看去。

    屋里灯光昏黄。

    二皇子坐在桌边,面前跪着一个只穿纱衣的女子,前头站着一个身穿黑衣、带着黑色面具的壮汉,气氛十分离谱。

    二皇子说:“本殿会认下你生的孩子!”

    他抻着脖子缓缓深呼吸,似乎在极致地隐忍着什么,因此嗓音微微有些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