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还是老样子,皇上圣旨不下来,你不动。”
就如同上次,驸马是死在裴衍手上的。
但却不是被裴衍拉下马,而是种种驸马结党营私的证据摆在了明面上,遇上了难题,旁人做不了时,皇上才不得不下令,让裴衍去做这个事情的。
裴衍要上位,那手就要干净。
只不过,宋怀君对背后这些事情,倒也不觉得理亏。
因为证据没有一样是伪造的。
听风楼只负责手机证据,但却不伪造证据。
那么,每个最后被拉下马的,死了的人,便都是死得其所,是他们自己的因果报应。
鸿雁点头应下,看了眼裴衍之后,问宋怀君,“主子,除了这些人之外,朝中反对二当家最厉害的,要数楚国公。”
“但名单上,却并无此人。”
名单有两份,一份上面是宋怀君的笔迹,一份是裴衍的。
一份洒脱,一份凌厉。
但却都没有楚国公百里疏,倒是叫他意外。
宋怀君闻言一笑,“百里疏反对阿衍,但他说的每句话都是无私的。且他为官四十年,乃两朝老臣。但这四十年当中,你们却只找到他短短一页的污点,还是一些芝麻蒜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