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儿,你这是嫌弃我了吗?上午你嫌弃我不行,现在又不让我碰你。”
裴黑豆哭得热火朝天。
卫芸儿也跟着哭,“这是嫌弃不嫌弃的事儿吗?你是不是脑袋有坑,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!住手!你给我住手!啊!”
“芸儿,就一会儿,再忍一会儿……”
裴黑豆气喘吁吁,开始还哄着,紧接着就没了理智,只顾着问,“我厉害还是二弟厉害?”
卫芸儿崩溃嚷嚷,“我怎么知道他厉不厉害,我又没和他一起过!你去问弟妹啊!”
“弟妹,救命——”
“……”
宋怀君深呼吸,脸上滚烫滚烫的。
侍卫说,“夫人,现在进去恐怕不合适。”
“确实不合适,”宋怀君深呼吸,默默地把银针收回去,递给侍卫一个小盒子,说,“这里面有个药,你从窗户缝里塞进去,给大爷吃吧。”
还是吃点药冷静冷静吧。
夫妻房事,弄得跟杀猪一样。
一会儿孩子们回来,听了得疯掉。
最后,安顿下去道,“若是遇儿回来了,叫他来寻我,就说我有话跟他讲,别让他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