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如何?”
皇后苦笑,这后宫已经没了她说话的份,又何若问她 。
“臣妾没有意见。”
皇上点头,“如此,就依德妃所言处理吧。”
皇上看了一眼凤南茵,要不是他,自己袒护丽妃一事也不会被众人知晓。
这丫头有优点,可也容易引发麻烦。
他竟是不喜凤南茵留在宫中。
“皇后,景臣的身子调理的如何了?”
皇后不知其意,只能如实回答,“近来身体尚好,时常能在宫中散散步,较之从前大有进步。”
“既然如此,冀宁的药膳方便留下一份吧,朕不白要你的方子,在南城赐你间宅院,日后无事还是宿在宫外吧!”
德妃心下诧异,皇上竟然因这事要赶南茵出宫?
“皇上南茵何错之有?您知道她留在臣妾身边,于我是有一种安慰,您也是答应过臣妾的啊。”
皇上总不能说,这个丫头搞得他后宫不宁,三天两头出事吧?
“朕只是觉得后宫是非多,今日不就险些让她受了无妄之灾,宿在宫外她也自在些。”
德妃不舍,可皇上说的也都是实话,贵妃和皇后都不喜南茵,她一时护不住,不知要如何受罪。
余贵妃却不想这样便宜凤南茵出宫。
她搭上两条手串,演的这场戏,想出口恶气都没能做到,怎么会甘心。
“皇上,臣妾这一胎怀的不易,太医常说是药三分毒,不如让南茵留在这后宫为我调理身子,待我腹中孩儿出生再让她出宫吧。”
刚刚德妃还想南茵留下,这会却是想立即送她出宫。
“贵妃如今身体孱弱,身份贵重,她一个丫头哪能照料好贵妃的身体,不如让她写上几个对身体有益处的方子,让太医查验无问题,可由您宫中人做烹煮。”
换作从前,贵妃爱惜自己的身子,怕这一胎出问题,定是小心再小心。
可今日她吃了大亏,心中怀恨的两个小贱人都没事。
她道:“先前冀宁给我调理脸上的毒疮时,本宫用了数日一直好好的,本宫对她放心。”
德妃还想说,贵妃又道:“怎么,德妃食得冀宁做的药膳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