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满脸都是不明所以,“我父亲就是那样,把我母亲追到手的。”
跟踪也好,囚禁也罢,他不觉得是自己做错。
因为他的家庭氛围就是扭曲的,从小到大,耳濡目染,他对感情的认知,都错误得彻底。
他和被他爷爷奶奶带大的哥哥,是两个极端。
季以朗一时无言,不想点拨潜在情敌,但又看不得谢斯闻跑到顾今昭面前发疯。
“学点好的吧,你父亲的做法是错的。”
季以朗恨不得自己编一本书,教会谢斯闻喜欢的前提,先学会尊重二字怎么写。
然而,他不打算真的无私地去‘教化’潜在情敌。
只那之后,他们两个冲突不断,多是季以朗发现谢斯闻又妄图对顾今昭使用阴损手段,季以朗和傅方雪联手,蓄意报复回去。
后来,谢斯闻主动找上季以朗。
谢斯闻问他,“为什么你能成为阿昭的朋友?”
季以朗很骄傲,“我和阿昭是三观一致的同路人。”
谢斯闻又问:“为什么阿昭不肯原谅我?就绑架的事,我已经道了歉,也支付了补偿,为什么阿昭还是不接受我的追求?”
季以朗对谢斯闻的病重程度,有了更深刻的认知,
“你疯了?你夜夜笙歌,情人无数,阿昭凭什么接受你?”
“那些人都只是解决欲望的玩物而已,阿昭为什么要在意她们?我的心在她那里,不就可以了吗?”
谢斯闻仍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问题。
“因为你太烂了,阿昭喜欢身心如一的男人。”
“是吗?你倒是洁身自好,可是阿昭也没有接受你。”
谢斯闻的嘲讽出来,季以朗差点暴躁动手,但他还记得,他打不过谢斯闻。
“谢总,我如愿以偿的可能性,可比你大得多了。”
“还请谢总你继续花心风流去吧,离阿昭远点,别惦记阿昭!”
在顾今昭29岁生日的第二天,季以朗飞了趟浪漫之都,找国际级的珠宝大师定制了一枚戒指。
他再三确认,请在下一年的12月28号,把戒指送到他手里。
早一天都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