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昭哽了哽,“那确实不敢。”
毕竟她时不时就喊他一声弟弟。
“你对年轻弟弟的概括印象,是正确的,但你还没有过实践吧?”
季意远扯松自己领口的扣子,声线刻意压低,仿佛在对她下蛊,
“所以,你要上手亲身体验一下吗?”
顾今昭没被男色蛊惑,摇头摇得那叫一个坚定,把话题往另一个方向拐,
“要不是知道不可能,我真想怀疑怀疑你收买了谢斯闻来当你的僚机。”
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!
她在谢斯闻的‘引导’下对年轻弟弟大夸特夸,刚刚好,季意远回来,把她的话听了个完整。
“我不会去收买他。”季意远语气淡淡,半是无奈半是幽怨地戳了下她的额头。
然后退后坐去椅子上,着手整理他新买回来的几盒糖果。
通过他爸和傅双岁,季意远把谢斯闻对顾今昭做过的事了解得七七八八。
他看见人,能忍得住不动手已经是他克制稳重。
更呈论和那种人成为同谋。
“对了,你这段时间出行,多带两个保镖吧。”顾今昭搓了个响指,叮嘱。
谢斯闻当初就算计过季以朗,顾今昭一直以为,他们两个互掐是因为两人在生意场上有冲突。
直到她发现季以朗的心思,她再去回忆当年的种种事,顿悟谢斯闻是在针对他自以为的情敌。
谢斯闻虽然没有恶毒到会搞死情敌,但用的小手段也烦人的很。
顾今昭记得,谢斯闻季以朗掐架最狠的白热化阶段,谢斯闻把季以朗的手弄断了。
“请不要低估神经病的神经程度。”顾今昭心有戚戚,义正言辞地给季意远强调。
闻言,季意远眸光微动,“我知道了。”
3月底。
在顾今昭的强烈要求下,她获得了三天能自由支配的时间。
她可以不待在医院,去吃她想吃的任何东西,见她想见的任何人。
顾今昭干的第一件事,是把郭青姝约出来。
顾南秋还没来得及跟小姑娘说,她的秘密已经不是秘密了。
郭青姝照旧用同学喊她出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