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今昭被哽住。
刚好推门走进病房的傅双岁差点破防大骂。
“就没有那种,念了能让人身体健康起来的佛经么?”
顾今昭:“……”
江虹曦:“……”
两人齐齐用‘傻孩子你在说什么蠢话’的眼神看向问出这种问题的傅双岁。
傅双岁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犯了傻,羞耻得直搓脸。
不过,病急乱投医的不止她一个。
傅双岁是听江虹曦说起才知道,季意远最近去寺庙道观的频次颇多。
一个原本不信神佛的人,被逼得没办法,什么有用的、没用的,合理的、不合理的方式,试了个遍。
顾今昭每天需要的睡眠时间越来越长。
有的时候,她甚至不清楚,自己究竟是睡了一觉,还是昏迷了几个小时。
靠着床头,屈起双腿,把手机搁在膝盖上,顾今昭慢吞吞戳手机屏幕,享受难得的脑袋清醒、手脚都有力气的时间。
突然,病房外嘈杂起来,隐约有‘抱歉’、‘不能进去’之类的话传进病房里。
病房里只有顾今昭一个人在,她刚刚说想吃糖,季意远出去帮她买去了,还没有回来。
掀开被子,顾今昭带着好奇下床,拉开门一看,外面果然有不速之客。
谢斯闻还是一成不变的黑色西装三件套,像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。
保镖尽职尽责,伸手拦在谢斯闻面前。
顾今昭倚着门框,“谢总这是?”
谢斯闻愣了愣,像是有点不敢认她,心疼得直皱眉,“你怎么虚弱成这样了?”
他没忘回答顾今昭的问题,“我当然是来探望老朋友的。”
顾今昭讶异地挑了挑眉梢。
谢斯闻今天说话挺像正常人的啊。
“方便让我进去坐坐吗?”谢斯闻温和询问。
上下打量他一通,看在上次他给她提了个醒的份上,顾今昭侧身让路,“进来吧。”
谢斯闻走进病房,顾今昭没有关门,把病房门打开到最大。
谢斯闻看了眼门口方向,耸了耸肩,没去质疑她对他的不信任。
“谢总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