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小大人的样子，林武峰眼角有泪水涌现出来，“臭小子，就会骗人眼泪。”
“林总，我那里办公室给你留着，你随时下海来找我哈！”
林武峰又破涕为笑了，每次跟大儿子说话，没几句就被弄得哭笑不得。
“你要这么多债券做什么？”
“你先告诉我，这一批债券都是几年期的？年利率多少？”
“都是十年期的啊！年利率我没了解过，估计得有5吧？”
“那你就去了解下，反正你记得这些债券到期了一定是赚的，不会亏的，存银行都没有这么高的利息。”
“所以还要继续收？”
“收啊！时间一长，很多人都会熬不住低价出售的，到时候有多少收多少。等到市场放开了，我们再找人去偏远地带去收，贵州，甘肃，陕西甚至东北，到时候我找找钱叔和舅舅帮忙。”
“他们都是做大买卖的，能瞧上这点钱？”
“林武峰同志，这点钱？你口气很大啊！能不能在上海买楼，就看这点钱了。”
买楼？
上海买楼？
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？
林武峰拿起一旁的键盘，在计算机上输入自己的问题，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一整排的汉字解析和数学公式，最后的答案让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。
按照当下职工四分之一的工资算作国库券来分析，全厂数百人，一个月就是不少钱，一年后十年后，林武峰已经瘫坐在地。
等到他离开冰箱分厂，后继者必然要恢复原样的。
“玲姐，不好意思啊！”
“黄厂长，这不会要你自己往里垫钱吧？”
“我哥那厂子他们也要强制摊派的，他们收入高，别管了。”
“那我们走了。”
能够原价兑换到钱钞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