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,说道:“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罢了。”
林疏雨嘴唇微微张开,瞥见对面安静端坐的儿女,最终还是将满腹的疑问咽了回去。
苏玄正正望着妹妹发呆,而苏朝槿纤细的手指蜷缩在袖中,那袖口还沾着宴席上不小心泼洒的酒渍。
马车缓缓碾过青石板路,窗外飘来糖炒栗子的香甜气息。在卖灯老叟沙哑的吆喝声中,苏儒朔突然开口问道:“朝槿,今晚那些诗词……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对了!”林疏雨再也按捺不住,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腕,说道,“宋家怎么会有那些诗?而且宋家的那些诗词,分明就是许舟那臭小子……”
“胡说什么!”还没等她把话说完,苏儒朔便沉声喝断,声音之大,惊得车夫都下意识地勒了勒缰绳。
林疏雨愣了一下,瞬间反应过来,缩了缩脖子,又凑近女儿的耳畔,小声说道:“这儿又没有外人……”
她的指尖轻轻戳着苏朝槿袖中隐约露出的诗稿,急切地问道:“朝槿,快跟娘亲讲讲,到底是怎么回事?宋家怎么会有那些诗词?还有,我昨晚还亲眼看过你那画卷,上面的诗词与你今天念的……”
“娘亲,您那卷诗词,被我掉包了。要不然,今日咱们苏府可就倒大霉了。”苏朝槿的声音轻柔得如同飘落的雪花。
她缓缓展开掌心,露出半枚被掐断的指甲——那正是宴会前更衣时,因紧张而不小心弄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