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暖在跟温商沉秀恩爱了,她是真想离。”顾宴轻飘飘一说,拿出手机,上面显示南暖的朋友圈。
雪山,雾凇,星星灯。
两人在房间露台烛光晚餐,仅一个木屋。
无疑宣誓着什么。
燕北寒脸色冷俊,优雅的开启一瓶红酒,倒上一杯,一饮而尽:
“随她,爱怎样怎样。”
顾宴明春:“……”
既然爱怎样怎样,喝那么多酒做什么?
不过,人也只有在喝酒的情况下,才会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有冲动去做。
两人陪着燕北寒喝酒。
在夜色彻底笼罩城市时,顾宴看一眼腕表:“再不过去,只怕晚了。”
明春:“若小嫂子真怀上温商沉的孩子,这辈子都没可能挽回。”
一句‘这辈子都没可能’让燕北寒眸光惺忪,修长手指反复摩擦红酒杯。
杯中倒映他的俊脸,冷眸,比夜还深。
‘啪!’忽而,红酒杯被捏碎,玻璃渣四溅,红酒液流出,宛若鲜血。
燕北寒拉过大衣外套披在肩上,大步流星朝外走去。
南暖,想给他戴绿帽子?
他还没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