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是他跟弟弟卞德全一起去的,烧的是卞德全的车,两人为此还发生了争执,卞德全嚷嚷着想退出不干了,不过被哥哥威逼教训完,又老实了。”
“所以烧车现场发现的血迹是卞德全的?”
“嗯,”臧野点头,“实验室那面刚刚已经认定同一了。”
“那谢嘉树是谁杀死的?为什么交赎之前就动手,他们交代了吗?”
“根据卞德忠和卞德全兄弟俩的口供,他们都指认是侄子杀的人,卞铭辉也承认了,说当时是因为孩子太吵,想让他安静点,没想到竟直接捂死了,”臧野哼了一声,“虽然这个说法跟当时霍法医推测的一样,但具体细节还要再考证。”
宋局点头表示同意,“那怎么没隔几天,又作案了?钱又赔进去了?”
“哪有,”臧野说:“这几个孙子干完一票发现这事来钱太快,比开公司什么的强多了,反正第一回都干了,还挺成功,索性再来把大的,就在卞德忠的人脉网里挑了家最有钱的勒索,没想到还没想好交易地点,就被咱们一锅端了。”
“干得漂亮!”宋局再次夸道:“这回把你的停职审查撤销就名正言顺了。”
“啊?”臧野看着并不是很高兴,“那个……就不能再等两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