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一副对她充满信心的样子,她连查当年那个案子都只敢偷偷地查,她从没光明正大做过什么引人注目的事,她的生活像一出黑白默剧,看着神秘,实际索然无味。
凌晨两点,是夜最沉的时候,原本在床上安静熟睡的杨牧突然睁开眼,轮廓清晰的脸上没有一丝睡意,眼神冷漠又空洞,连红血丝都没有。
他细细整理好衣衫出门,下楼时前台值班的女孩早已趴在台子上睡着,空荡荡的酒店大堂里只有昨夜残留的浓郁熏香。
他面无表情取车离开,但却没往家的方向,大约半个小时后,他将车停在一处狭窄的巷子里,从置物匣里拿出个袋子,将里面的帽子口罩和手套一一倒出来,对着后视镜将自己包裹严实,最后他从扶手箱里拿出一个棕色的小瓶,上面贴有“异氟烷”的标识,这是一种最常见的宠物麻醉剂。
这是一处处在城市边缘的老旧小区,周围建筑物平均建成时间普遍超过四十年,杨牧熟门熟路进了一栋连单元门都没有的楼道,他几步跨上台阶,停在二楼一处锈迹斑斑薄铁皮门前。
他伸出手刚要敲门,门却从里面打开了,里面露出一张年轻带着笑意的脸,“这么快?”女孩惊喜的说。
杨牧将口罩摘下,闪身进了门内。
他低头用手指抬起女孩的下巴,接了一个绵长却有些凶狠的吻。
女孩紧紧搂着他的腰,小声问:“要进去吗?”
杨牧摇摇头,低声对女孩说:“拿上你的钥匙和手机,去我家。”
女孩眼睛瞬间亮了,两人交往不到一个月,对方出手很大方,不到一个星期,就送了她一部最新款的手机,贴心的连话费都充好了,平时不光几千几千的给她转钱,还隔三差五亲自开车过来给她送各种礼物,最开始她以为他只是图她的身体,她就算再笨,也猜到这样的男人不会没有别的女人,他可能就是一时贪欢,也许一两个月以后,他就腻了,再也不会出现。
可没想到,他深夜打来电话,竟是要带她去他家里。
女孩克制住内心的狂喜,她随便披了个外套,拿上钥匙和手机,轻轻跟杨牧下楼了。
车子停在巷子最里面,周围连个路灯都没有,女孩紧紧搂着杨牧的胳膊,感觉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