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格还挺像的，在一起生活一定很合拍，你如果也觉得我还行，就考虑考虑我呗，当然，你舅舅和霍磊那面你不用担心，我会去说。”
霍青低着头，手死死按在拖鞋上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杨牧拿过她手中的剪刀，将人慢慢扶起来，“好了，不行就不行，别拧着眉毛了，今天过节呢，开心点。”
“师父……我……”霍青喃喃的，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“别，”杨牧突然出声制止，像是有些受不了，“别叫这个，叫我的名字吧。”
霍青脸上有肉眼可见的为难，她在感情上一向比旁人要迟钝些，受不了这么快的身份转变，杨牧是她叫了多年的师父，一想到要当面叫他的名字，她有些张不开嘴。
“算了，”杨牧叹气，“慢慢来吧。”
霍青其实想说慢慢来也不行，可杨牧不是臧野，这话说出去，他不定会怎么想，她想干脆地拒绝他，可话到嘴边转了几个来回，最终没忍心说出口。
“这么纠结，”杨牧也看出她的为难，试探着问：“阿青，你不是一直觉得我长得好看吗，难道真一点都不喜欢我吗？”
这么难回答的问题，把本来就不善言辞的霍青彻底问住了。
霍青想答不是，但又觉得是，她对杨牧的喜欢不掺杂任何男女之情，可真要这么说，跟直接拒绝又有什么区别，他会不会很伤心，毕竟才离婚几个月，如果连她都否定他，他一定会很难过。
霍青看了看杨牧温润深邃的眉眼，咬着嘴唇陷入了少有的纠结中，好在关键时刻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