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重,臧正武此时不敢触她霉头,躲在一旁闭目养神,苗女士只能将炮火掉转到几个月没见的儿子身上。
她先是从臧野的发型挑剔到衣着,从皮肤状况挑剔到身材管理,里里外外挑了一遍后,没话说了,上车后又开始挑车的毛病,什么牌子老,外型丑,内饰旧,直说的臧野想把耳朵捐给路边的饭馆炒菜,直到进入市里等红灯时,臧野终于受不了转移话题,“那今晚你跟我爸住我那啊?我出门前特意把客房都收拾好了,床单被罩全都换的新的。”
苗卉女士果断拒绝,“不住,你那太小挤得慌,连个浴缸都没有,澡都没法洗。”
“……”臧野无语反驳:“那不是有淋浴吗?我一个大男人,弄个浴缸你不觉得有点娘么?再说了,我也用不上,有泡澡那功夫,我还不如多睡一会儿。”
苗卉女士傲娇地昂着头,“行了,你的好意和孝心妈妈心领了,我助理芳芳早就在我们来之前订好酒店了,就在你们市局附近,还是个全球连锁的呢!我们老胳膊老腿的,就不跟着你吃苦了。”
臧野忽略他妈话里的夹枪带棒,第六感疯狂在大脑响起来,接着就听他那个金尊玉贵的妈悠悠道:“好像是叫什么思凯莱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臧野生无可恋进行最后一丝挣扎,“爸,你住这么好的酒店没关系吗?您可是工薪阶层啊?”
臧正武对于儿子把自己拉下水很不满,“那有什么关系?反正都是走你妈妈的账,而且我老婆花钱,我跟着享受享受怎么了?”
“对呗,怎么了?”苗卉女士跟着老公一起打击亲儿子。
臧野看着一致对他的二老,顿时感觉今天还不如老实待在队里加班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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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青原本站在台子边上,手里拿着剪纱布的剪刀,等她反应过来杨牧说了句什么话时,手里的剪刀毫不意外地掉了下来,直接扎在了她穿的拖鞋上。
她吓了一跳,连忙蹲下去捡,杨牧以为她被扎到,也跟着蹲了下来。
“怎么样?扎到没?”杨牧轻声问。
霍青红着脸摇头,蹲在地上怎么也不敢起身了。
杨牧在她头顶轻叹了一口气,“至于吗,吓成这样?我就是提议,又没让你现在就答应,就是觉得咱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