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掉脸上的泪水,情绪逐渐平静下来,“月底那天,他在走廊上就敢对我动手动脚,要不是仲民从监控那看到赶过来,我可能就被他拖到房间里去了……”
“这些天,我被折磨的夜夜失眠,好不容易睡着了,又被噩梦吓醒,而他!”尹春兰再次激动地吼出来,“我从走廊经过时都能听见从他房间里传出的呼噜声,凭什么作恶的人可以安枕无忧,而被迫害的人要每天提心吊胆?我不甘心,等我反应过来时,我已经站在了他的客厅里,我别无选择,只能用抱枕将他捂死……”
……
“沈哥,你觉得两人谁说的是真的?”郑飞拿着韦仲民的笔录,以他的阅历,一时间还真看不出来谁的更真一些。
“不好说。”沈杰也不确定了,“在咱们这儿,拼死抵赖和互相推脱的见多了,都往自己身上揽得倒是第一次见,这玩意任谁也没有经验啊!”
“那咋办?”郑飞傻眼。
“凉拌!”沈杰将笔录拍在桌上,“走,找地儿歇会去,剩下的就交给咱们英明神武慧眼如炬的臧队了!”
“啊?”郑飞心想这也行,虽然他们队长在某些方面确实是无所不能的,但遇上这号的,他真能有什么好办法吗?
此时无所不能的臧队正捂着脑袋从值班室的床上爬起来,满打满算他也就睡了一个小时,本以为睡一觉能好点儿,但他感觉头更疼了,那感觉,就像有整整一个加强营的人排着队在里面锯木头。
“泥马,不服老是不行了……”臧野感慨着出门。
值班宿舍在办公楼后面,跟职工宿舍紧挨着,臧野边走边穿外套,一抬眼就看见隔壁楼里走出个熟悉的人影。
“霍法医?”臧野还以为自己眼花了,忍不住出声喊了下。
他迈着长腿几步走近,“还真是你啊?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干嘛呢?s贞子吗?”
还别说,此时的霍青身穿白色长款大衣,披着睡前刚晾干的长发,从远处看,瘦瘦的一条,在外形上,还真跟那位家喻户晓的厉鬼有点像。
霍青懒得跟他斗嘴,简单解释道:“有本书落在鉴定中心了,去取下。”
“什么书大半夜非得看啊?”臧野不理解,习惯反驳道:“有功夫不抓紧睡觉,你小心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