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野敏锐地捕捉到她受伤的表情,顿时感觉胸口一窒,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,烦躁的情绪已经先一步抵达大脑,他猛地拽了一把郑飞的领口,将人从门口拎出来拖走,边走还不忘训斥道:“瞎看什么?还不赶紧走!”
路上车里,郑飞将现场的情况简要概括完,心里还惦记着刚才出门时那一幕,他十分好奇霍青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自家老大连现场都不让她出了。
于是,他顶着被臭骂一顿的风险,从副驾驶转头问后座的臧野,“……那个,队长,霍法医是出了什么事吗?你这次咋不让她跟着了啊?”
开车的赵宇听见‘霍法医’三个字,耳朵顿时就伸长了,难得没插嘴,也静静等着臧野的回答。
臧野抬头扫了一眼前面的俩人,一副连骂人都懒得骂的神情,只警告了一句:“不该你们问的少打听!”
臧野他们到的时候,现场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,地上的尸体早就被分局的法医装好,就等市局来人拉走了。
臧野带着人直奔肇事楼层,等在那里的民警将在死者家中搜到的手机等个人物品上交,技术部门的人签好字,这才收下。
“尽快把手机弄开,”臧野用戴手套的手拿起其中一部手机,摆弄了两下,发现已经没电了,就又放了回去,“破案的关键就靠它了。”
“是!”
“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痕迹,”现场勘察的民警可惜地说:“而且他们跳楼之前,好像还特意收拾打扫过,洗手间的拖布抹布什么的,还都是湿的。”
臧野扫了一眼客厅,看到沙发上方挂着的一家三口的全家福,以及他进门前就注意到的鞋架上摆好的样式统一,但颜色尺码不同的拖鞋,叹着气摇了摇头。
“老大,怎么样,你感觉是自杀吗?”郑飞看了一圈,没看出什么端倪,过来找专家了。
臧野点点头,“十有八九。”
“那能是为些什么呢?”郑飞疑惑。
臧野蹙眉,眼神从落地窗前的钢琴上滑过,“这么温馨的家庭氛围,情是不大可能了,屋内还没有打斗痕迹,仇也可以排除,那只剩财了。”
“因为钱?”赵宇左右打量这家的装修,“不能吧老大,这家一看就是有钱人,十二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