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。“真的吗?我以前这么胆小吗?”
“是啊,”江宴肯定地点点头,“不过你哭起来的样子还挺可爱的。”
叶闻溪被他调侃得更加不好意思了,低下头,玩弄着手中的杂志。
江宴见时机成熟,便试探性地问道:“闻溪,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?”
“我是说……关于这几年发生的事情。”
叶闻溪抬起头,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。“我只记得高中时候的事,其他的……什么都想不起来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……段云琛吗?”江宴小心翼翼地问道,观察着她的反应。
听到这个名字,叶闻溪的眉头微微皱起,“见过,但是我想不起来他是谁。”
江宴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,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,装作若无其事地说。
“哦,没关系,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。”
他顿了顿,又继续说道:“闻溪,你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。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叶闻溪点点头,目送他离开。
江宴走出病房,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。
段云琛,等着吧,看我怎么把叶闻溪从你身边抢过来。
第二天,江宴又来了,这次他带了一束百合花,说是祝她早日恢复记忆。
接下来的几天,江宴每天都来医院看望叶闻溪。
渐渐地,叶闻溪也跟他熟络起来。
一天下午,江宴正在给叶闻溪削苹果,突然,病房门被推开了。
段云琛站在门口,脸色铁青,手里提着一袋水果,眼神冰冷地盯着江宴。
他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江宴不慌不忙地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叶闻溪,语气轻佻:“我来看看闻溪,怎么,段总也要来献殷勤?”
“献殷勤?”段云琛冷笑一声,上前一步,逼近江宴,“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?”
江宴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:“至少我现在比你更有资格站在这里。”
“你!”段云琛握紧了拳头,骨节泛白。
叶闻溪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人,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