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!”陈兴和方岱都大声高呼。
霜月手心早已经冒出了汗,她握紧匕首一下扎了下去。
刀刃没过软和的草地,并没有刺中他。
她说了,他对她有恩,不会伤他。
他睁眼望向她的眼中满是嘲讽。
“在你屋里是吗?”霜月烦躁地捏住他的脖子。
她不等他回答,起了身快速地跑进了忘忧堂,将屋里的书籍、书稿,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,都没有找到。
她又去了他的卧房,依旧也没有搜到,倒是在他床头的木盒中搜到了一个观音雕像,等她霜月又看到了那架子上的鎏金盒子和画瓶,突然有了主意。
她拿上木雕,抓住手帕,抽上画卷起身出了门。
地上顾玄风好不容易起了身子,脚步不稳一下栽倒在地。
她过去时,他正在强撑着靠在树根处。
霜月没找到文书,心里无比烦躁,将手中木雕、帕子和画卷藏在身后,握住匕首指着他再次逼问,“最后问你一遍,到底在哪?”
“我说过没有!”顾玄风依旧不松口。
霜月用力将手上的帕子、木雕和画轴扔在地上。
“大公子,你睁眼看看这两样是什么?”
树下靠着的人看清地上的东西后,果然动了怒,眼中尽是凛厉的怒色,额头青筋暴起,胸口剧烈起伏着,强忍着愤怒,“给我!”
霜月俯身扯开画绳,将那幅画粗鲁地抖开,马上,那叫清漓的女子的画像马上呈现在众人面前。
霜月嗤笑一声,“一片真心?这就是顾大公子所说的一片真心?我就算再下贱,我霜月也不是任何人的替身!”
霜月见他还不说,取出刚从灶房拿上的发烛,点了火,望向他,“你不说,我便烧了它!”
那人果然满脸沉怒,低吼道:“你敢!”
霜月望过去一个眼神,好像在说,你看我敢不敢!
眼见那发烛已经要紧挨上画时,顾玄风一脸惊恐道:“我给你!”
只见他一只手摸向怀中,霜月嫌弃他磨叽,扔了发烛和画轴,将手伸进他怀里摸了摸,果然摸到了一张纸和一块玉。
拿出来的果然是她的玉和赎身文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