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归顺哪边更合算,不言而喻。
当然了,自家背靠大皇子这件事,尚不能对外人道,而珍馐百味楼的后台却是摆在明面上的。
难保蒋木匠不会顾忌到双方后台的差距而犹疑。
所以王泰平又道:“你从账上支一百两银票,带着银票去找那蒋木匠谈。”
一百两银票,加上一百两借据,但凡蒋木匠不是傻子,就该知道怎么选!
掌柜应诺,当天就去亲自去了一趟葫芦巷。
转眼到了午前, 掌柜回来,到了王泰平跟前回话,说蒋木匠没有一口应下,只说要考虑一二。
左右眼下距离珍馐百味楼第一次抽奖还有两旬,王泰平也没急着催促,只叮嘱掌柜道:“老话常说先礼后兵,你下次再去,若是那蒋木匠还不应,不妨态度强硬一些,换个说法。”
新朝律法沿用前朝,欠钱不还是可以入罪的。
尤其像牵涉到百两银钱的这种大额欠款,王泰平只要拿着借据上告,那毛蛋轻则坐牢,重则发配充军。
他还就不信了,那蒋木匠真有那般心狠,能为了一桩买卖,置自己亲生子的安危不顾!
“东家放心,小的省得。”
隔了两天后,掌柜再去了一趟葫芦巷,便特地带上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杂役。
这次再去,掌柜回来后就跟王泰平禀报说事已经成了!
王泰平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,后头“君又来”早市的生意,真如掌柜说的那般每况愈下,上座率眼看着就要跌破五成,他也没再着急,只等着在抽奖当日对珍馐百味楼一击即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