酿酒初期的步骤略为繁琐,需要十二分的小心仔细。
稍有不慎,哪怕只是葡萄清洗不到位,都可能影响整批酒水的品质。
但当宋玉枝重新温习了一整遍步骤,将所有环节做到烂熟于胸,把一系列工作拆成小任务,让吕掌柜分派下去后,酿制这葡萄酒就不算什么麻烦事了。
到了现下,宋玉枝手头有上百斤酿好的葡萄酒,并且未来二三十天就能再收成一批新的。
故而宋玉枝当即应道:“诸位放心,这‘罗浮春’我们酒楼是准备长供的,并不会不够售卖。至于定价,这样一壶,要价百文。若是贵客觉得一壶不够,也能买散酒,折算下来,这样一杯也就十文钱左右。”
一壶酒卖上百文,如果是丰州城的宋记食肆出售,那绝对跟天家无异。
毕竟在偏远北地,很多人家一个月的嚼用也就一两银子左右。
而在京城,大酒楼里的酒水就是贵价货,别说是上百文钱,便是几两银子也有。
若是上了年份的名酒,那更是有市无价,价等金璧!
能一口就品出那新法酿制的葡萄酒的非凡之处的食客,都是真正的酒客。
听过宋玉枝的报价,这些人自然也不会觉得贵。
恰恰相反,他们还觉得这价格挺实惠——酒水不是饭食,不是一下子就吃完的。
一壶好酒搭配上一二碟下酒小菜,够他们和好友小酌半日。
若是打回去省着点慢慢喝,则更是够喝十天半个月的。
在京城这样的地界来说,怎么也不算多么高不可攀的消费!
“我这正好有水囊,掌柜的给我打一壶!”
“我出来的匆忙,没带水囊或者罐子,算了,掌柜的也给我来一壶,我在这慢慢喝。”
“一壶我喝不完,也不爱喝开过封的隔夜酒,有没有兄台跟我拼桌的?”
酒客们热情高涨,买酒的买酒,进店的进店。
而只要等他们进入酒楼,就会发现里头已经修葺一新,装潢风格虽然不算多奢华,但典雅素净却又不失大气,不输给那“君又来”什么。
更难能可贵的是,时下还未到酷暑,很多刚开业的酒楼、食肆为了控制成本,并不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