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您不嫌弃时间仓促,府里可能招待不周,越快过去,自然是越好。就是……”
这么说着,朱妈妈止住了话头,抬头看了眼天色,而后才接着道:“就是老奴太过惊喜了,一时间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”
说定之后,宋玉枝将周氏请到一边,同她知会了几句,就喊上叶儿,随着朱妈妈出了家门。
至于宋玉锦,她倒是想跟着一道过去瞧方如珠的热闹。
但那到底是人家的地界,她要是没忍住把心里的幸灾乐祸,表现在脸上,必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!
而且方家也没邀请她,让她死乞白赖地跟到方家,她也实在有些抹不开面子!
最后,她也只能眼巴巴地目送宋玉枝离开。
一路走到家门外,登上方家的马车,总算摆脱了宋玉锦那黏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,宋玉枝熨帖地呼出一口长气,同朱妈妈解释道:“近来我被我那好堂姐缠得没脾气,这才急着跟妈妈去方家做客,叫妈妈见笑了。”
马车上没有外人在,朱妈妈正爱怜地看着叶儿,看得挪不开眼。
闻言朱妈妈道:“侯夫人前后奔忙,全是为了方家。若不是为了替方家遮丑,您何必藏着掖着,被您家堂姐缠上呢?老奴不会见笑,只会心中感激,我们夫人也是一样。”
两人说了几句,宋玉枝想着朱妈妈应该有很多话要和叶儿说,后头便靠向引枕,说自己小寐一会儿,不再说话。
朱妈妈和叶儿坐在一道,压低声音关心起她这几日吃的好不好?睡得好不好?都忙了些什么,累不累?
还说叶儿瞧着像瘦了,问她喜不喜欢吃燕窝?方大夫人最近刚得了两斤血燕,都给她留着呢!
这些问题,其实是有些絮叨的,叶儿却并不嫌烦,耐着性子,轻声细气地回答说:“我在师父身边,吃的好,睡得也好。近来虽然忙,但都是师父带着我,我就负责跑腿,打个下手,实在称不上累。瘦了,可能是因为近来天热了,胃口便不如冬日里好了。至于燕窝,妈妈别笑话我,我没吃过,不知道是什么滋味,只知道是很金贵的吃食。”
朱妈妈连忙拍了下自己的嘴,“姑娘前头受苦了,我就不该这么问。”
叶儿深色自若地笑了笑,说不碍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