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击声,匕首,军刺不断朝着父母身上刺去的声音,还有杀手在找东西。
魏坪政开始强迫让自己看那些人长相,五官,他开始试图让自己记住,但每一次鲜血飞溅,父母哀嚎,让他恍惚顿住。
农药开始被塞入母亲嘴里,魏坪政看到父亲歪着头,还在逞强笑着,唇语还在说,不准动。
魏坪政恍惚,但他还要让自己记住那些人长相,还要听着到处摔打声,爆裂,扫射声。
乱作一团。
“我要记得长相,我要记住他们,身高”魏坪政想记住,但父母临死前的呜鸣,各种爆裂,他无法专注记住。
直到开始安静,魏坪政颤巍巍爬出,他开始学习魏瑕,搜集杀手留下的一切证据,但他搜的速度太慢,而且周围邻居都没有被他吸引来,当他试图艰难搬运父母尸体时,他听到子弹上膛声。
杀手带着东南亚含糊不清的普通话:“漏了一个。”
砰!
魏坪政感到后背肌肉在撕裂,眼前画面开始泛黑,他还听到杀手呢喃声。
“等会藏好,等魏家其他人来,小崽子全部抹掉。”
“一个不留。”
一切漆黑。
当代业城医院,魏坪政被二哥和四妹搀扶着,他才站住,重新看着这个世界。
真正身临其境经历正常难度除夕夜,魏坪政才知道到底多绝望。
身处最惨烈的环境必须保持清醒记录,还要惊动邻居,还要迅速带走尸体,错一步或慢一步都会死。
魏坪政拒绝搀扶,他看着镜头,带着歉意:“金月埃嫂子!”
“谢谢你,我终于知道我哥经历的除夕夜到底多难了。”
“嫂子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魏坪政低着头,他知道金月埃能看到。
长子追溯在这一刻开始达到全球性讨论热度。
魏瑕长子追溯新的一幕出现。
鬼楼,魏瑕在带人挖掘战壕,隐蔽坑,暗枪射点,雷区,爆炸区,雷区开始铺设铁蒺藜,然后通上高压电。
魏瑕也察觉到了。
湄公河和彭家肯定开始谈判了,他们不可能一直杀。
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