逗笑了,只能给了柳长江肩膀一拳,看他做作的呲牙咧嘴。
梦境如同泡沫,砰然炸碎。
睁开眼,魏瑕面前,仍是缅邦,病房。
他额头的汗很多,力气很小了。
这次好几个医生站在床边,差点气的骂娘:“我再说一遍,你不要再私自违规注射镇定药物!”
医生很厌恶!
这个毒狗这他妈什么人啊,拿镇定药当毒爽是吧?
神经病!
魏瑕没理他,哆嗦着一把把医生推倒,凶狠的瞪着所有人,他期待的颤巍巍再次给自己注射了。
只是他茫然等待了很久,什么也没出现。
病床上的魏瑕开始慌了,四处张望着,期盼能看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。
然而他等了好久,还是没有。
魏瑕在发怒:“医生,医生!”
“怎么没幻觉了,怎么没幻觉了”
医生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差点想给他一拳,但魏瑕现在的姿态让他呆了。
浑身上下全是伤都没哭的狠人,现在居然哭了?
他盯着魏瑕的眼泪和哭腔,撇了撇嘴,拍打着白大褂。
“你注射的多了,现在产生抗体了,肯定不能重复产生幻觉。”
魏瑕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,死死攥着白大褂的衣角。
“那那我要怎么才能继续?”
这么奇怪的要求医生是第一次听见,他有些好奇。
“你到底在幻觉里看到什么了?”
魏瑕没回应,眼睛逐渐空洞,只是一个劲慌张的喃喃自语。
“怎么办啊?”
“怎么办?”
“看不见了”
他低头,盯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绷带,纱布,创口。
烫伤被大面积包裹,镇定药物下似乎也没了痛觉。
他掀开被子,歪着头。
“我是不是好了?”
“我好了,我肯定好了,都不疼了。”
“我去做事,对,我快点做事。”
“这样就不想了。”
他一个人嘟囔的声音很小,模糊到听不清。
“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