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一样吗?”
“等我回去,我去偷几个他的奖状,给爸爸妈妈看看。”
“嘿嘿嘿,小生同学,哥要偷走你的荣誉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小政的围棋学的怎么样了,那个副市应该还在认真教导你吧?对了,滇西这边的围棋可好了,见没见过玉石翡翠铸造的围棋?”
“等着吧,到时候哥给你准备两套,你送你那个副市师傅一套,自己留一套。”
“小央,你的高频电磁通讯技术研究的怎么样了?频谱稀缺,信号干扰和电磁兼容性可要全面考虑,你啊,你这孩子总是东一棒子,西一榔头,别贪多嚼不烂,科研就是要一步一步走,对不对。”
“小灵,你最好了,只有你最乖,最听哥哥的话,那个录音机你还在用吗?哥这次没骗你,那个录音机真的是爸爸妈妈留下的,你有没有乖乖唱歌,磁带是不是堆满房间了?你真可爱。”
“灵灵最可爱了。”
“哥哥最疼你。”
“因为你最小。”
垃圾堆的酒瓶子生了蚊蝇,潮热的天气里气味浓烈,堆放着杂物,尖锐的角度在魏瑕身上留下凹痕。
魏瑕快要睡着了。
但那些惺忪的眼睛总是很快警醒,心脏也随之猛然跳动。
他不敢睡,于是他只能一个人在这些垃圾里小声又模糊的絮絮叨叨。
“真想一觉睡过去啊。”
声音的无力感和骨子里的疲惫,快要让他完全睁不开眼睛。
只是紧跟着魏瑕又在棉被里的开口。
“事情还没做完。”
像是在给自己打气,微弱又倔强。
“我不会睡的!”
他再次挺着,甚至尝试在自己身上留下更多淤青,用痛觉神经来提醒自己。
这一夜,魏瑕小破房间的门口,刘武的躯体千疮百孔,横躺在那里。
大门大剌剌的敞开,山里的风呼啸着灌注。
窗户也在山风里吹的疯狂摇晃,发出砰砰的声响。
客厅,厕所,每一处的灯光都昏黄炽烈。
他在等,等不知道会不会来的对手。
作为猎物,也作为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