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手忙脚乱,声音哽咽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,我没能一开始就和你站在一起。
魏瑕大大咧咧的笑,摇头,沙哑的声音在山风里传出很远。
“我们是战友。”
…
扮演毒贩袭击,让各族居安思危显然是一无所有当前最快最有效的手段。
小竹楼,索吞正在汇报,眼底是止不住的亢奋。
“老大,现在景族有八十人申请加入我们。”
“硫族也有四十四人申请加入。”
“还有一共九十四个瓦邦人都在申请。”
“咱们扮演的毒贩很凶,虽然没杀人,但每次趁着深夜袭击,打的他们很惨。”
“那些人都气疯了,他们嚷嚷着说受够了这样永无宁日的生活,要跟着我们和毒贩干到底!”
不光是索吞,吴刚,还有一众青年军一个个都兴奋的难以自制。
他们第一次看到决心这样坚定的联合。
所有人万众一心,站出来的身影越来越多。
像极了难以阻挡的洪流!
魏瑕也笑了,欣慰的笑。
赵建永没参与到这场狂欢,只是默默离开。
…
正午的风愈来愈灼热。
粗糙鞋子里浸透的沙砾都染透了暑气。
赵建永恍惚的行走,明明漫无目的,可看到那些此起彼伏的小土坡,依旧不由摇头苦笑。
“怎么来这了。”
嘴里这样说,到底是爬了上去。
学着记忆中魏瑕的样子,他索性四仰八叉躺在树荫底下,紧靠着那些战友的白骨坟茔。
“队长,好久没来看你们了。”
他全身心放空,自言自语着。
“你们有没有发现,我和何小东同志完全不一样?”
“明明都是缉毒警出身,他一点也不守规矩。”
“我们开始一场抓捕行动,必须要准备人员调动部署,机关枪,步枪,手枪,各类武器组建完善火力网,联系好援助,布置好抓捕路线,交战中准备一切应急措施,才会完成任务,对不对?”
“你们信不信这小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