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原是本来打算随意敷衍着秦槐序,却没想到他动真格了。
听到他这种说教,夏安冷眼看着秦槐序,忍不住反驳:“我就这么随口一说,你犯得着这么认真吗?秦槐序,我以前没发现,你这么爱教育人。”
听到夏安这么说,秦槐序只恨无论自己说些什么,她都听不进去。
他随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皱起眉头,面色严肃。
夏安冷冷地看着他,原本只是想随口跟他一说,但现在被秦槐序这么反复说教,也莫名地来了火气。
她冷眼瞥着秦槐序,继续开口道:“孩子只是两颗精子,你干嘛那么认真,真不理解你,差不多得了。我懒得和你吵架。”
秦槐序想再继续反驳。
但他知道,自己是说教不听夏安的。
所以他也没有继续坚持自己的这一必要,只对夏安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
随后,两人之间陷入了短暂地冷战。
直到夏安再次打破沉默,对秦槐序开口道:“对了,明天清明节,你得跟我一起回夏家,我们要下乡祭祖,到时候你可别丢人现眼。”
夏家?
秦槐序从来没有回去过。
他想要拒绝。
但夏安察觉到了他的意思,剜了他一眼,威胁道:“你必须跟我回去,这毋庸置疑。否则到时候外界再传婚变,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秦槐序压力山大,他无比怀念夏安无权无势的日子。
现在夏安有权有势,他就不得不低头,想要反驳她一句,她有十句在等着。
秦槐序应了一声,开始给孩子收拾清明节回乡下的东西。
见状,夏安直接将他拦住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夏安只觉莫名其妙。
秦槐序皱眉,回应着她:“在收拾东西,把孩子带回夏家。”
闻言,夏安直接将他手边的东西推掉,态度强烈,不容人质疑,“不许,你回夏家带孩子做什么?我看你可真是疯了。要是让股东们看到孩子,你不嫌丢人,我还嫌丢人。”
听到这话,秦槐序更加不乐意。
他很想质问为什么夏安那么讨厌孩子,明明是她自己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