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重。
夏安侧过身,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,心都快提到嗓子眼,却不敢多问一句话。
一回到家,秦槐序把一叠照片当着夏安的面,重重丢到桌上。
“你竟敢派人跟踪我?”
夏安随意看了一眼照片,气急败坏地将照片甩到秦槐序脸上。
“事已至此,你还有什么是对我隐瞒的?”
秦槐序痛心疾首,自认为对夏安不薄,却三番五次被她联合段宴,一同欺骗。
“我只是为了孩子,才频繁飞到国外,段宴只不过是偶然遇到的,你何苦要拿这种事情为难我。”
夏安理直气壮替自己辩解,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,早已炉火纯青,硬着嘴就是不承认跟段宴有联系。
“事实摆在面前,你还要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!夏安,我们离婚吧,这样对你我都好。”
秦槐序懒得白费口舌,跟夏安争论摆在眼前的事实。
“秦槐序,你就是个负心汉!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,等孩子一出生,一起去国外接孩子,如今你随意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头上,当真良心不痛吗?”
夏安言辞凿凿,泪眼汪汪诉说自己的苦楚。
她把自己当做一位受害者,戳着秦槐序的胸口,觉得委屈不已。
“为了这个孩子,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。”
夏安表明立场,张口闭口都在指责秦槐序冤枉她。
“你还有脸拿孩子威胁我?段宴才是孩子的生父,你没必要再跟我提,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野种!”
秦槐序义愤填膺地拍开夏安的手,自从结婚以来,他满怀愧疚,对夏安已经仁至义尽。
现今离婚 ,也是两不相欠了。
“秦槐序,你怎能说那个孩子是个野种,你才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人。”
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,被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“好,如果你执意这么认为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夏安哭着摔门离开,留下秦槐序一人在家。
秦槐序和夏安决裂的消息,很快传到秦佳楠的耳朵里。
“好好好,再好不过了。一旦他跟夏安离婚,我就有办法整死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