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根本不好,所以你早就已经讨厌死段宴了吧。”
夏安说起话来的口气很恶毒,而且更是像带有人格羞辱。
秦槐序讨厌她这么说话,可自己讨厌没用。
他只能不断地摇头,把头摇成拨浪鼓。
“安安,这件事跟我无关。你要是不信,我们可以一起查监控。”
听到秦槐序以查监控要挟,夏安更生气了。
她转过头,看着身边的佣人们,撂下了一句:“好啊,查监控是吗?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查出什么花儿。”
她说完,重重看了一眼管家。
管家当即会意,带着夏安来到监控室。
其中秦槐序也跟在后面。
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整个人从里到外有些病态的阴郁气质,和从前大不一样,但夏安不曾注意。
监控画面显示,段宴滚下楼梯的是死角。
夏安看向秦槐序的眼神变得更奇怪了,大多数是羞辱,更多的是不耐烦。
“秦槐序,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丢人,你为什么非要和段宴过意不去?你觉得这样是对的吗?什么时候一条狗,还有了嫉妒心。”
夏安的话直接带有几分怒意,但更多的是像在刺探,刺探秦槐序的底线。
后者的眸色清明,一字一顿道:“我没有推段宴下去,我根本就没有离开这个房间。”
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反驳,夏安的脸像被打了似的。
“是吗?你觉得现在还能证明自己?秦槐序,你到底什么意思?我看你到底要怎么才能证明自己?”
她一口一个“证明自己”,却让秦槐序压根无从诉说。
监控摄像头没有,那他只能看向身边的佣人们。
佣人们低着头,不敢说话,更不敢明目张胆的为秦槐序站队。
“秦槐序,拿出证据啊。”
夏安这嗓音话里带有挑衅。
秦槐序微微抿着唇,他在想办法自证。
可是究竟怎么才能自证,这让他陷入了思索。
“我看你根本就拿不出证据,别挣扎了,就是你把段宴推下去的吧。你却还要想着怎么才能自证清白?根本就是你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