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槐序还是一如既往的跟个闷葫芦似的,便气不打一处来,也很难说出好听的话。
“秦槐序,你这个狗东西,我看你也就这样了!要不是我说,恐怕你根本就想不起来我,好啊,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夏安气的咬牙切齿,对秦槐序的辱骂也有更深一层的诅咒。
秦槐序皱起眉头,好声好气地哄着她,“安安,你别生气,这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。”
后半句秦槐序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。
他根本就没法保证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可是他现在只能拼命地掩盖住一切,不能让夏安发现自己已经恢复记忆,否则自己很难交代清楚。
在他耐心的哄着之下,夏安终于挂断了电话。
秦槐序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,站的身体绷直。
无奈,他现在在a市,只能订最近一班机票去找夏安。
等他回到夏家别墅,已经是次日一早。
这一晚上秦槐序都没怎么睡,还有昨天晚上和霍清水的那些瓜葛,让他更是彻夜难眠了。
他强忍住自己的不适,打开夏家的门。
夏安打量着面前的秦槐序,闻到了他浑身的酸臭味儿,还有他现在已经打结的头发,更是满眼不耐烦:“你说的过来就是现在过来?秦槐序,你昨天晚上去流浪了?”
夏安对他没有半分好脸色,秦槐序是知道的。
他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,“我……”
他刚想找借口的时候,就被夏安一把推到了屋里,对他冷冷嗤道:“还不赶紧去洗一洗,我就等着去产检呢。现在你倒好,要是浪费了医生的时间,产检又被推迟,算你的问题吗?”
秦槐序不由分说,当即去洗漱。
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的简洁,但还是无法掩盖他这一路上临时赶路过来的憔悴。
他顶着夏安嫌弃的目光,带她上了车。
两人一路开车来到医院,只见夏安来到了检查室。
检查过程不许秦槐序入内,他也只能在外面等着。
他在酝酿着怎么才能收买医生。
因为这个孩子来的实在是太不是时候了,秦槐序更不想这辈子和夏安绑在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