播才有卖点，才有人看。现在你都已经成为了流量密码，夏小姐。”
导演这是一贯的话术，夏安听懂了。
然而她的面上始终保持着不耐烦。
她的嗓音坚定，而且眼看着就要发作了脾气。
“我不直播，这件事的问题在你们，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没有说清楚的话，那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。”
夏安冷哼了一声。
这种综艺直播，被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看，有什么区别？
导演感受到夏安的怒意，却仍然不紧不慢地开了口：“夏小姐，合同已经签署了，总不好违约吧。而且我们这节目组的前期筹备，到现在，是要花很多钱的。夏小姐你总不能拿我们的成本开玩笑。”
他一口一个“夏小姐”，听得夏安心里一股无名火愈发肆无忌惮地燃烧着。
她抬眼，看向导演的语气中也变得愈发不客气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导演并不接招，只是对一旁的统筹默默开口：“把当时签署的合同找出来。”
统筹做事手脚麻利，下一秒，合同就出现在了导演手上。
纸张被摔在桌面上，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夏安拿起合同，看了一眼，随后听到导演开了口：“夏小姐，你仔细看看，合同上面已经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，我们这是直播形式，无法以任何条件毁约。如果你执意要毁约的话，节目组这边也只能按照合同来执行。”
随着导演的提醒，夏安才发现自己漏看了合同。
的确有一条，明确写清楚了违约金的数目。
她扫过去一看，发现全是零。
不难想象这要赔多少钱。
虽然夏家不缺这笔钱，可如果就这么被她用这样的方式撒出去了，夏母肯定也要狠狠骂她一顿。
只能作罢。
导演将夏安的犹豫全部收之眼底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，就连说出口的话，也变得温和起来。
“是嘛，夏小姐，继续录制才是聪明人。”
夏安感受到了他这话里略有阴阳的口气。
她心下愤怒，但也只好生生忍下来。
她回到房间，发现秦槐序已经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