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来到律所,满眼憔悴。
汪棋发现他后,上前揶揄:“怎么了?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?我看你挺开心的,怎么今天跟不高兴似的?”
秦槐序想到了早上碰到夏安,皱起眉头。
“昨天晚上我们两个喝多了,你找了个代驾说要送我回家,结果怎么把我送回了夏安家?”
他这话像带有埋怨。
汪棋一拍脑门,想到了好像确有此事。
“这不是我也喝多了吗,下意识地以为你和夏安没离婚呢,结果你也不清醒,所以我们这才没发现不对。不过昨天晚上殷小姐说她要送你回去,最终考虑了一下,还是不太适合,她就自己走了。”
听到汪棋的话,秦槐序已经心如止水。
他的脸色难看至极。
虽然今天夏安让他滚了,但直觉告诉他,还是没好事。
只要沾上了夏安,就没好事。
汪棋没发现他这么生气,但知道他脸色难看,所以悄悄询问:“你和夏安昨天晚上碰见了?”
秦槐序点点头。
“那她又把你骂了?你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。”
秦槐序不愿再展开说,更不想说自己酒后乱性了。
而且还是和夏安。
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将近一个月。
在翌日中午,众人午休的时候,秦槐序正在查看自己的新日程表。
便接到了来自夏安的电话。
还是老样子,要约他在附近咖啡厅见面。
秦槐序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去了。
夏安平时喜欢喝咖啡,但这次,她点了果汁。
他注意到了这一点,别的她几乎没有差别,仍然是一如既往地不好接近的气场。
还有那副像秦槐序欠了钱的表情。
他刚坐下,便对上了夏安充满冷意的目光。
“怎么了?”
他话一出口,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了。
夏安不说话,只是拿出来了一张孕检报告单。
秦槐序愣住了。
他这段时间的快乐生活,被这如同一个石头砸在平静的湖面上,激起了重重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