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查。”
查了几天,一点眉目也没有,有些宗门弟子耐不住了,吵着要归家,被南宫柏拦下了。
南宫桐在一旁说风凉话,“二哥,何苦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,功劳是大哥的,苦差事都是咱们的。要我说,没查出来,也不能老困着他们不让走,都是有家有口的,咱们得体谅些。”
“三爷这话在理,哥几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,天天窝在宗门里,上哪挣银钱去?”
“二爷,您跟宗主说说,这样下去真不行,咱们几个不吃不喝顶得住,家里老的小的可顶不住。”
“三爷,倒底是个啥东西,说出来让大伙帮着找,不说也不让出去,这叫什么事?”
“别为难二爷三爷了,还是找宗主说理去……”
南宫离在墙边听了半天,赶紧出来拦人,“大家听我说,再容几日……”
“少主,这不是你该操心的,回屋念书写字去吧,仔细留点神,要磕着碰着了,宗主还不得抽了咱们的筋,剥了咱们的皮?”
“哈哈哈,少主,你让让,往边上让让……”
宗门弟子拿南宫离不当回事,对南宫松也只有那么点敬意,一个破宗门,要什么没什么,在外头提起名号都抬不起头,早就不想待了。
有人带头,就有人跟风,越来越多的人加入,闹哄哄的进了南宫松的院子。
南宫松板着脸,摆出宗主的派头。但闹事的是几个刺头,平日就不太受约束,任凭南宫松训斥,也不肯让步,就是闹着要归家。
南宫离从人群里挤出来,对南宫松道,“爹,让他们走吧。”
南宫松,“……”
“这几日大家辛苦了,是该回家歇歇。”南宫离走上台阶,用力握了下南宫松的手。
南宫松,“少主发了话,都回去吧,不必守在宗门了。”
得了准信,宗门弟子一窝蜂走了个干净。
南宫桐,“依我看,别找了,本不该是咱们的事。”说完也走了。
南宫柏摇摇头,踱着步子跟出了院门。
南宫松苦笑一声,“事情就这么了了?”
南宫离,“我们在明,敌在暗,僵持下去不是办法,不如另辟蹊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