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请柬他都忍了,可阿离是他的底线,打不过,气势还是要做出来的,两个小辈递了台阶,他半推半就的进了屋。
等三人进了屋,南宫桐才幌过神来,对南宫柏摇头,“看看,咱们宗主真是做得一手好戏,我话还没说完,他倒溜了。”
南宫柏道,“我知三弟与东桑宗主交好,但那是外人,阿离是自己人,不管什么时候,咱们都应该向着自己人。”
南宫桐不认同,“阿离犯了错,也由着他?”
“事情尚未清楚,你怎知是阿离的错?”
“外头都这么传,还会有错?”
“外头传阿离的事多了,你知道有些不是真的。”
南宫桐一时语塞,愤然甩着袖子走了。
屋里,南宫离向南宫松告罪,“爹,我不该逞强,代您去东桑宗主的寿宴,这下梁子结大了。”
南宫松,“东桑宗主送张烧手的请柬来,爹若赴宴,他定觉得爹好欺负,便是爹亲自去,也是一样的结果。”他顿了下,“撕破脸皮也好,南宫宗门走到今日,没什么可怕的,他们真要来找麻烦,咱们就破釜沉舟,跟他们决一死战。”
南宫啇,“大伯说得好,南宫宗门再弱,也不能丢了骨气。”
南宫离神情坚定,“爹,我会抓紧时间练功,大哥的蝶杀也成了,咱们不一定会输。”
南宫松欣慰的摸摸他的头,“有你和阿啇在,爹不会认输。”
这天夜里,南宫离怎么也睡不着,一闭眼就想起某个面目可憎的瘟神。
有件事,他对任何人都没说。
昏睡那半年,他的魂飘了出来,悬在半空,他看到自己了无生机的躺在床上,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。
看到爹和大哥,慈姑为他落泪。他以为魂出来了,人就没救了,他不怕死,但怕亲人阴阳相隔的滋味。巨大的悲伤犹如没顶之灾将他淹灭,他从没那样痛恨过谁,那一刻,他恨宸渊,也深深恐惧他。
醒来后,他身子没好就开始练功,因为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情,只有变得更强,才不会被宸渊轻易的打个半死。
赤昌的那只妖,让他有了紧迫感。他得比从前更努力一些,在遇上宸渊之前,尽可能的让自己变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