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明白,也不再神纠结其中自我消耗。万事小心,低调一些总归没错。
明天他们要休息,下午的时候挑夫也没多耽误,铆足劲儿往漏斗里扔石头。下工结算的时候,都赚了不少。
以往每挑一趟,拿的是现金。现在积攒了好几张白条,等晚上下工的时候一起换钱,这种感觉还与之前有些不太一样。
最后一趟要结算剩余挑夫的白条,耗费的时间多一些,等最后一个人的账结清,崔娴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。
林哥在下面等着,今天他负责人崔娴回去。明天就休息了,一路上氛围轻松的很。
“妹子啊,你说以后你当知青去,那些个零工是不是得哭的稀里哗啦的。”现在崔娴当典型作报告,林哥打心眼里替她高兴。
像是她这样优秀的女孩子啊,也不该困在这片河滩上。
“我也挺舍不得河滩上的这些人。”崔娴也不知道,离开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场景。但就凭这段时间的相处,这些人质朴的感情,她很感动。
与林哥分别,回到大院。今天回家,崔娴途经后院的时候,发现院内多了一个新人。瞧着是有些眼生,搜寻记忆也没想到是谁。
停了自行车,去找老太太,打听那人是谁。在院里瞧了一眼,一举一动可挺板正。听老太太解释,才知道是谁。
东厢房紧挨着老太太家,顾清源的儿子顾兴国,复原回家了。
这人当了七年的炊事兵,比崔娴大六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