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了黑市,崔娴找个无人的地方,都缩小妥当保管好。
绕路回去大院,换了衣服,把今天买的东西都藏起来。
早餐跟盛奶奶吃的乐呵,一人一颗茶叶蛋,浸泡一宿的味道,比昨天还要好吃。盛奶奶不舍得,想让她留着慢慢享用。
“您要是不吃,还没等我自己吃完,它们先放出味道了。”饶是她把茶叶蛋,放在有冰桶的房间里,但这大伏天的,也存放不了几日。
吃了饭,崔娴在广场跟林哥汇合直奔河滩。
今天日头大,刚上工就热的人汗流浃背。挑夫上来斜坡,得大喘上几口气。崔娴也是喝了好几杯的茶水。
“你水够吗,不够我给你灌一壶。”徐胖子擦擦汗,咒骂这天气太热了,怎么喝水都不解渴。河滩上,零工们也是被晒的不行,让他帮忙灌水。
“刚才林哥已经给我灌满了,你问问其他零工。”崔娴从斜坡上看了一眼河滩。崔娴在凉棚里也是闷热,如同在桑拿房似的。
从她的位置看向河滩,地表石头被烤出来的热气与人身上蒸发的汗气融合在一起,影影绰绰的。
徐胖子又收了几个水壶,从河滩上晃晃悠悠的回到车上,扬长而去。
水喝的多了,去厕所的次数就少不了。河滩上有个小男孩,跟个挑夫一起解手,刚离开河滩没几分钟,就听着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声音太过响亮,所有人都在寻找哭声的方向。
只见挑夫手里抄起来个大石头,朝着草丛里扔了进去,一边骂一边在喊人帮忙。
最先冲过去的是汪冬梅,大概是猜测到什么情况,其余人也跟着过去,小孩子的妈妈更是没耽搁片刻。
不少挑夫也跟着过去,看是否需要帮忙。崔娴见这边没事,也朝着哭声过去,还拎着一壶水。
等到她到的时候,汪冬梅已经开始进行急救。那个男孩今年9岁,是跟着一家过来敲石头的,喝多了水,总想去解手。
刚好有个挑夫也去,俩人同行。小孩子尿完,拿着个棍子在草地里巴拉,顺带等着挑夫。
一扒拉不要紧,惊动了在深处休息的蛇,感受到威胁的蛇,一口就咬在了小孩子的小腿上。
挑夫眼疾手快,拿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