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,是不是老糊涂了?
“你,不过一没有骨头的懦夫而已。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?”
黄宗羲还没有说话,王和垚已经暴怒而发。
“王和垚,你大胆……”
黄百家恼羞成怒,指着王和垚,想要回击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是大胆!你的内家拳,都练到狗身上去了?”
王和垚面色铁青,向黄宗羲拱手行礼。
“梨州先生,话不投机半句多,在下告辞了!”
王和垚转身就要离开。
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
拳脚练的再好,没有骨头,还不是废物点心一个。
“安之,留步!”
黄宗羲说完,面向儿子,怒目圆睁,几乎是咆哮了起来。
“逆子,滚出去!”
黄宗羲上前几步,拉住了王和垚的胳膊。
“安之,留步。老夫有话要说。”
黄百家面红耳赤:“阿爹!”
黄宗羲转过头,看着儿子,冷冷一笑。
“怎么,还要我这个老朽废物,跪着请你出去?”
“阿爹,孩儿告退!孩儿告退!”
黄百家满头大汗,慌慌张张退了出去。
“先生,学生狂悖,先生见谅。”
王和垚躬身一礼,语气诚恳。
“先生完全可以驱赶在下出去,何必如此委曲求全?在下虽然鲁莽,但说的都是肺腑之言。若是让先生不适,先生见谅!”
即便是心中如何失望,如何愤慨,冷静下来之后,王和垚也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可笑。
时过境迁,岁月凋零,壮志雄心也会随年华而逝。不是所有人都敢从头再来。这可是拿命,拿一家人性命在做赌注!
尤其是黄宗羲,家大业大,孝子贤孙,儿女成群,就更难以取舍了。
“安之,看来你对犬子的成见很深啊!”
黄宗羲的脸上,又恢复了该有的平静。
“先生,黄家的家业,来自于何处?”
王和垚的问题,让黄宗羲一愣。看样子,他并没有明白王和垚话里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