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试手、补天裂!我就不信,凭我们兄弟,真不能把天戳个窟窿!”
郑思明脸色发红,两眼放光。
“老大,你刚要补天,这会又要戳天!我看,你就只适合做鸭!”
激起了郑思明的斗志,王和垚也是高兴。
“你这小子,敢调侃你大哥!还有没有王法?”
二人站起身来,并肩而立,凭目而望,红日西沉,残阳如血,风吹林动,满山芳草萋萋。
“大好江山,可惜沦于腥膻!”
郑思明眼神幽幽,轻声说了出来。
张煌言英勇就义前的遗言,似乎在二人耳旁回荡,让二人都是心神激荡,不能自已。
“雄关漫道真如铁,而今迈步从头越!还是负重前行,且行且珍惜吧!”
王和垚搂着郑思明的肩膀,转身向山下走去。
“对了,老大,二当家的姓甚名谁,多大年纪了?”
“嘀嘀咕咕、如胶似漆半天,连人家的名字都不问,我看你只适合做只呆头呆脑戳天的鸭!”
落日余晖照在二人脸上,几丝暖黄,又踌躇满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