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津流行疙瘩病,家里人都死光了,就剩我一个!”
王士元脸色通红,刚坐下又站了起来,脸色慌张,就要开门离去。
“阿爹,你放心,我不会胡言乱语的!”
王和垚轻声一句,忽然变了话题:“阿爹,溪口村刘寡妇的那个女儿,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骨肉?”
你不是王士元,难道“元是王”才是?
“胡说八道,不知所谓!”
王士元低声回了儿子一句,出门时脚下一拌,差点摔倒,不忘回头低声一句:“我进来就是告诉你一声,千万别说半句带“朱”的话语,否则”
没有“否则”,王士元离去,王和垚额头冒汗,心头冰凉。
王士元同志爹,你这也太经不住考验了些!
自己一不小心成了前朝的残渣余孽,这也太讽刺了些吧!
前朝的残渣余孽,我大清必是斩尽杀绝,什么“六拜皇陵、三拜九叩”,不过是胜利者的作秀,犬儒们的意淫而已。
王士元75岁高龄仍被满门抄斩,血淋淋的历史已经证明。自己这个明渣想要独善其身,苟全性命于大清“盛世”,恐怕是痴心妄想。
要想保命,最好能来一场……逆袭。
一场明渣的……逆袭!